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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退半步,隐入阴影中,西装下摆扫过红木连廊的扶手:“还有,您到时候记得穿便装——您的警徽太亮,别吓到人。”
我摩挲着邀请函的指节泛白。
这鱼羡山,居然还知道我被调离专案的事情?今天刚开完会,内部消息都还没传开,他怎么会知道!
“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我讥讽道。
鱼羡山不以为意,反倒轻轻叹了口气:“投桃报李嘛,我也告诉您一个绝密消息——这件青铜卣,下星期二会再次拍卖。要是我有幸拍下来,可以直接送给您。”
我摩挲着邀请函的手指猛地一顿。
“送我?”我略感意外。如此珍贵的国宝文物,他倒好,说送人就送人!
“这种文物,买卖犯法。”我试探。
“只要你来,你想要什么,我都考虑。”鱼羡山注视着我眼睛。
他这般真诚,倒显得我多疑。
我压下情绪,冷静问:“为什么?”
我不敢轻信鱼羡山。他身为重要涉案人员,不仅主动向我透露文物消息,还明目张胆要送我一件禁止买卖的涉案文物;再说西海十二楼拍卖会竟敢公开售卖青铜卣,简直不把警方放眼里。背后恐有深意,我不能被当枪使。
“时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鱼羡山打断我的思绪,“我来提醒您吧。您还记得五年前,福鱼斋那尊千手石观音像吗?”
福鱼斋?千手石观音像?
这一句话,如同醍醐灌顶。
我瞬间明白,为何觉得鱼羡山的长相和名字耳熟,因为我曾办过一桩古董纠纷案,他就是当事人之一。
“想起来了?”鱼羡山微笑,“那尊千手观音石像是我在西海古玩城福鱼斋看中的,拿回家却发现是假货。我那时年轻不懂事,不肯吃亏交学费,也不认什么买定离手的古玩规矩,就把警察找来了。”
何止他年轻不懂事。
那时我刚从警校毕业,初出茅庐,也是个愣头青,什么案子都敢接,而且只认死理。
“我当时......”
“您当时特别支持我!”鱼羡山激动地说,“您是唯一一个帮我说话的人。”
我记起来了。五年前的深秋,我刚从警校毕业,被局里正职亲自带着身边培养,很快又从机关下派去支援基层一年。有次上面让我独自去西海古玩城调解个纠纷,权当长长见识,练练手。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文物案子。那天,古董铺子福鱼斋门口围满了人,一老者与一青年正在争执推搡。我挤进人群,见青年满脸通红,怒喊:“这千手观音明明是真的,怎么回家就成假的?肯定是你调包了!”
老者不慌不忙地理好衣襟,掏出账本翻了翻,像老狐狸般笑道:“首先,按咱这行规矩,买定离手......”
这句话一下子激怒了我。
“您说,卖假货坑人就是不对,还让福鱼斋老板给我道歉,双倍赔偿。”鱼羡山说道。
我点点头。没错。后来,福鱼斋老板还到我们市局大闹一场,说整场交易合规合法,店里监控也拍得清清楚楚,可我们警方处理问题却没凭没据,如果不给他个说法,他非要告到京城去。
于是我整夜盯着监控,终于发现画面里一个破绽——监控时间显示傍晚六点时,窗外梧桐树影却是正午的角度。由此推断出福鱼斋提供的监控录像是后期拼接的。经过技术部门取证,福鱼斋老板在铁证面前,最终承认了偷偷掉包古董的经过,并赔偿了全部损失。
我看着眼前的鱼羡山,又看看手里的邀请函,斟酌许久,最终艰难地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在我看来,我不过是履行警察的本职工作,做了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也没求什么回报。而且据我对鱼羡山的了解,他是个自私自利的纨绔子弟,并非那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他到底图什么,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鱼羡山笑了笑,语气轻松:“你替我撑腰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送你个小礼物,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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