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过期就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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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来不及惊讶白谛何时插话，听见里维莉雅问：\"那你呢？你是怎样的？\"

\"我是以自己的意志终结了一个时代，谁能操控我？\"白谛看着洛基：\"在我的时代，所谓神魔不过是等待人类猎杀的可怜虫罢了。\"

洛基打了个寒颤：\"野蛮人真残忍。\"

\"在我看来，神并不值得歌颂，那只是弱小人类的自我安慰，当人类掌握力量时，谁还会对平等的存在卑躬屈膝呢？\"白谛只是微笑：\"神或许只是人类和其他种族崛起过程中的导师，他们终有一天会超越你们，如果你们不愿意，那就将被遗忘。\"

\"......会有这一天吗？\"艾丝和里维莉雅有些不信。

\"会的，而且，很快就会到来。\"白谛肯定地说：\"所谓永恒，意味着一成不变，神也知道自己终将被时代抛弃，不然你们不会降临下界。\"

洛基靠在椅背上，不作回应：\"也许吧。\"

\"好了，不必讨论这些，时代的变革无法预料。\"白谛说：\"我们要走了，来跟你们打个招呼。\"

\"人都散了，确实没人愿意待在这儿了。\"洛基起身：\"那我也该走了，待在这儿确实不太舒服。\"

几人说了声再见，便各自散去。

几分钟内，大厅瞬间变得清冷，只留下凌乱的桌椅和寥寥几人。

\"来杯酒吗？\"芙蕾雅眼神迷离。

\"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和你同桌喝酒了，或许以前可以，但现在不行了。\"

\"不喝红酒？那茶呢？\"芙蕾雅仿佛没听到。

白谛目光冰冷：\"别装蒜了，美神，我知道今天这场戏是谁策划的。\"

芙蕾雅放下杯子，姿态低落，楚楚可怜：\"你这么讨厌我？连喝茶都不肯吗？\"

\"是的。\"白谛铁石心肠。

\"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芙蕾雅虽在抱怨，却不带半点厌恶，若她真的如此，白谛反而会感到庆幸，可惜...她是个健忘的女神。

比起布伦希尔德，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