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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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这么说。

\"我不想听道歉。白谛，对我来说，你是什么呢？\"她问：\"是心血来潮收养的孩子，还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宠物，高兴时就宠爱一番，不想要了就一脚踢开？\"

\"是家人，无可替代的家人。至少我怀念你，和以前一样，我很喜欢你，一如既往。\"白谛平静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小紫无法理解，她满心的话语快要爆炸，情绪波动剧烈，无法忍受，可白谛为何如此平静？

\"有什么好说的呢？\"白谛回答：\"因为你在这里，你还记得我，这就是最好的回应，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需要。\"

\"敷衍……\"八云紫不再是会被甜言蜜语哄骗的小女孩，她的笑容暗淡下来：\"你只是在敷衍，这些空洞的话，说起来有趣吗？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

看着笑容渐暗的小紫，白谛心疼又无奈，只能说：\"我不知道怎样才是你心中的那个过去的我。\"

\"抱抱我，好吗？\"她拉住白谛的衣角。

少女只希望自己的情感得到回应，尽管她还不明白这份情感是什么。

白谛试图抱起她，却发现已无法像以前那样把她抱在怀里，放在肩头，只能面对面拥抱。十三岁少女的身高只到他小腹，这样的拥抱就像女儿抱父亲。

\"好了吗？\"

\"再一会儿。\"

八云紫拽着白谛的衣角，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比之前冷静多了。她并不是易怒的性格，只是等待太久让她无法忍耐。

就算和八意永琳闹翻，也不必当面告诉他，不必争吵，瞒着就好，不说就好。

这种独占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莫名的舒心。

许久，她松开手，牵住白谛的手掌，甜甜一笑：\"不准放手哦。\"

女孩的心情突然好转，白谛有些摸不透，或许这个年纪的少女都是如此吧。

\"你开心就好。\"白谛轻拍她的头：\"差不多该说正事了，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一番交谈后，人与妖各自讲述这些年经历的事情，有说有笑，气氛融洽。至少现在看起来不像之前的争吵和严重问题。

但这只是表面的假象，实际上，白谛只是暂时平息了八云紫的情绪，她的情感被压制了，之后呢？比如，当两个同样深爱他的人同时出现，他又该如何安抚呢？

情感就像天平，付出的不平衡自然会产生各种偏差，这就是病娇心理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