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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堂阁的寝殿内,柳云烟正坐在书案前,看着书案上的道德经就心烦意乱。
身边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会惹恼了她。
这时,她的贴身宫女秀禾小跑进来:“娘娘,王上来了。”
柳云烟抬头起身,急忙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没有一丝犹豫,快步走到门口。
只见宁煜琰穿着一袭深蓝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宽厚的玉带,他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用玉冠高高束起,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她。
“妾见过王上。”每次见到宁煜琰,她都是以最好的姿态,最好的笑容来迎接。
宁煜琰随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几日不见,宸妃消瘦了。”
说着,走进寝殿内,柳云烟见状,紧随其后。
宫女端上了茶,宁煜琰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柳云烟盯着他,一脸娇嗔:“妾原以为王上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宁煜琰不说话,依旧在喝茶。
柳云烟看了看绣云和身边的宫人,众人立马退下,接着,她起身站到他跟前,将他手中的茶杯拿起放到桌案上,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身子微微弯曲。
宁煜琰抬眸,只见一片雪白的酥胸如隐如现,身姿妖娆,神态娇媚。
宁煜琰冷若冰霜,对她明目张胆的勾引毫无兴趣,轻轻的嗅了嗅鼻子,不似苏楚儿身上那淡淡的体香,浓烈的香气让他微微蹙眉。
柳云烟见他不为所动,纤纤玉指轻轻摸着他的唇,慢慢的向下滑动到喉结处,妩媚一笑:“王上,妾想您。”
宁煜琰的目光向下看去,淡淡道:“孤今日哪也不去,陪着你。”
柳云烟闻言一喜,将整个身子软软的靠进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王上可要说话算话。”
男人似在欣赏一件物品般看着她,透彻如瞳:“听说今日你出言不逊,让王后难堪。”
柳云烟红唇一翘,嗲声嗲气的:“妾思念王上,王上又日日歇在凤仪阁,妾一时糊涂,才对王后失了礼。”
“孤只说一次,不能让王后受一点委屈。”
“妾知错了,只要王上的心里有妾,妾不论做什么都可以。”柳云烟撒娇的看着他。
宁煜琰面无表情,声音清冷:“你知道的,孤是君王,君王的心里只有江山,没有美人。”
说罢,把她抱起放到了坐榻上。
柳云烟抬头望着他,眼里除了爱慕还有崇拜。
他对她向来如此,可她不在乎,她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比什么都好,所以他要她放弃后位的时候,她答应了,她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要求。
罢了,只要他心里没有任何女人就好。
苏楚儿闲来无事,打算出去走走。
白雪纷飞,每一寸土地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寒风刺骨。
苏楚儿秀发用一根凤凰金钗简单盘了起来,身着素色绣花长裙,外披白色狐毛大氅,远远看去,与雪融在了一起,美丽动人。
几名宫人们穿着厚厚的袄子,行色匆匆。
“这是怎么了?”苏楚儿叫住一名太监,疑惑的问道。
太监跪在地上,鼻子被冻得通红:“参见王后娘娘,回娘娘的话,我们娘娘犯了旧疾,奴才等去请药医,可谁知宫中的药医今日全出宫去了。”
“你们家娘娘是何人?”
“回娘娘,是贤妃萧氏。”
“出宫?药医怎会全都出宫了?”碧桃忍不住开口问道。
太监很是着急,都要哭出声了:“听说是相邦大人家的新妇今日生产,难产了,王上便把宫中药医全部调了去。”说着,又磕了几个响头。
“王后娘娘,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娘娘吧,求求您了。”
苏楚儿洞心骇耳,这柳氏的势力是有多大,能让宁煜琰亲自下令把药医全部调出宫。
别过头急忙对连云道:“连云,你与这位公公速去宫中取我的手令来,去宫外请最好的药医来,记住,速去速回。”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太监又磕了几个响头。
连云和太监慌忙离去。
“去贤妃的住处。”
轿子摇摇晃晃走到了玉藻阁,宫殿不大,装饰也少,角落的墙灰已有些脱落。
放眼望去,两三名宫女匆匆忙忙的,只听见里面传来萧淑寒痛苦的哀嚎声。
见苏楚儿来了,宫女太过着急,手里的水盂落在地上,里面的血水倒了出来。
“参见王后娘娘。”
苏楚儿见到血水大惊失色,身子往后一退:“贤妃怎么样了?”
“回娘娘,我们娘娘出了大血,止不住啊!再这样下去,身子怕是要毁了。”
闻言,苏楚儿眉头紧皱:“本宫已经命人去宫外请药医了,你们务必要想法子拖到药医来。”
“是,请娘娘先到偏殿休息。”
苏楚儿听见萧淑寒痛不欲生的喊叫,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情的她,坐立难安手中紧紧握着手帕,尽量让自己的放松下来。
碧桃也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状,也被吓了一跳:“这药医怎么还没来啊。”
苏楚儿摇摇头,此刻她心急如焚,时不时的向外看去。
过了好一会儿,连云和太监终于来了,他们领着两名女药医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狨湖。
“参见王后娘娘。”
“快快请起,还请药医速去给贤妃诊治。”苏楚儿抬手,现在不是顾这些需礼的时候,救萧淑寒才是最重要的。
“是。”女药医不敢耽搁,拿起药箱在宫女的带领下去了寝殿。
见药医进了寝殿,苏楚儿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半。
狨湖递过茶杯:“娘娘坐着歇一会吧。”
苏楚儿哪还有什么心思喝茶,问道:“这贤妃究竟是什么病症,竟这样痛不欲生。”
狨湖淡淡答道:“老毛病了,贤妃娘娘自小身子就不好,一直用药调理着,后有了身孕小产了,之后便得了下红之症,原先还没那么严重,可贤妃娘娘去年冬天病症突然加重,每每犯病,腹痛难忍,血流不止。”
苏楚儿反应过来,怪不得今日未见她来请安,又问:“这病不能医治吗?”
狨湖摇头:“这病根治不好,贤妃娘娘只能用药吊着。”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
原先她以为贤妃只是身子不好,所以伺候不了王上,没想到是因为她的身子得了这种病症。
一炷香的时间后,女药医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苏楚儿急忙问道。
“回王后娘娘,血止住了,不过……”
药医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苏楚儿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贤妃娘娘这个病本就医治不了,一直用药吊着,她早已腹痛难忍,再加上今日拖的时间太长了,身子已经废了。”
苏楚儿对这种病有所耳闻,知道不是那么好治的,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点点头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吩咐连云送药医出宫。
“王后娘娘,我们娘娘醒了,请您进去一趟,她有话对您说。”刚才那名慌里慌张的宫女走了进来。
“娘娘,寝殿里血腥,不吉利啊。”狨湖阻拦道。
苏楚儿摆摆手:“无妨,你们都别跟着,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刚踏入寝殿,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苏楚儿用手帕捂住鼻口,不禁蹙了蹙眉。
殿内的窗户都被打开了,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萧淑寒卧在榻上,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眼下发青,红唇失去了血色,额头上滴落着晶莹的汗珠,很是憔悴。
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恕妾不能起身行礼。”
苏楚儿走上前去,站在榻边:“别说这些了,感觉好些了吗?”
萧淑寒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妾谢过王后娘娘,若不是娘娘,妾的这条命怕是丢了。”
“你突犯恶疾,宫中药医又全出宫了,一时之间找不到人,只能去宫外请来,药医说……”苏楚儿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可萧淑寒好似看透一般:“娘娘但说无妨。”
“药医说你的身子已经废了,不过你别担心,宫中药医那么多,世上药草那么多,总能治好的。”苏楚儿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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