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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啊……你在这里差不多也有十几年了吧,和我一样……老树啊……你说……人心是否难测……明明少爷和小姐两人一起长大,明明小姐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小小年纪就累弯了腰……可少爷娶了妻后就与小姐生分了,两把钗子宁愿都给了夫人也不分给小姐一把,我那可怜的小姐哟——人心难测,真是人心难测啊……自打我来了这里,少爷什么活都没让我碰,老喽、老喽,少爷嫌我老喽……老树啊……等我们再老一些,是否会一起被少爷逐出府去……”

阮院判怎么也料想不到,明明不给老管家安排活计是觉得老管家早先已经在他们阮家受苦受累了多年,那么老了自然理所应当享受享受,可在一个做惯了下人、操心忙碌了大半辈子的苦命人眼里,不安排重活就等同于不重用他,也等同于轻视看不起他。这事儿老管家不问,阮院判自然猜测不到,这乌龙就这样闹了好些年。

原本老管家对老树说的那番话不过就是触景生情随口发发牢骚,既表达一下对他家小姐的心疼,同时又感叹一下流年易逝、年轻时的光景不再,心中并无多少怨恨,只是有些惋惜罢了。兴许只是碰巧看到老树联想到了已经垂垂老矣的自己,无法怨怪那虚无缥缈的时光,只能稍稍埋怨自家少爷几句。可就是这样一句无心而发的牢骚,落在了老树后面一位穿着简单朴素的小男孩耳朵里,却又成了另一回事。

之后长姐就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看阮院判一家人的眼神也有些不明不白。

哪怕是下人盛饭时用饭勺压了那么两下才递给阮院判,落在长姐眼里就成了下人偷偷给他们一家盛饭盛得多些;哪怕是下人在打扫阮院判夫人的卧房时多停留了那么一两秒,在长姐眼里就变成了下人只对阮院判一家才尽心尽力,对她则是敷衍了事。

长姐就这样在大惊小怪之下忍耐了十天半月,心中的积怨越堆越多越压越实,长姐的大儿子自那件事后也不再像开始那般对阮软这位软萌纯洁毫无心机的妹妹宠爱有加,而是在内心偷偷考虑着阮软即无兄长,那么软家的一切理应由他继承才是。

起先,长姐大儿子只是时不时与阮软抢些玩具。

阮软玩具太多,被拿走一些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新玩具送到她眼前,所以阮软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哥哥将她的玩具拿走,有时甚至还会主动挑选几个她最喜爱的玩具让哥哥一道拿走,长姐的大儿子将阮软这种良善的举动读成了挑衅。

后来,这种抢夺的行为渐渐扩大到了更宽更广的范围,小到吃食衣物,大到皇帝给阮院判的赏赐,可阮软从未有一次与哥哥计较,只因阮软觉得哥哥与妹妹没有父亲很是可怜。

阮软第一次失常是撞见哥哥将从她那里抢去的漂亮裙子剪烂。

那裙子阮软虽然宝贝却也大方让给了哥哥,阮软原以为哥哥会将漂亮裙子拿去给妹妹穿,想着妹妹穿上漂亮裙子时能同她那般开心,阮软就觉得漂亮裙子无论是在谁那儿都甚好。

那是阮软第一次与哥哥发生争执,她忽然冲上前将哥哥从床榻前推开。哥哥手中的剪刀被突如其来的一撞撞掉在地,落地时还顺道划破了哥哥的手背和裤脚。阮软望着被哥哥平铺在床榻上破碎不堪的裙子,两只小手用力捶打着床面,哇的一声就哭了。

事发时阮院判还在太医院,夫人听完下人的叙述后低声且轻柔地询问阮软发生了何事、又为何要哭,阮软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给了哥哥颠倒是非的机会。

哥哥委屈地告诉夫人他觉得那件裙子阮软穿着约莫已经有些小了,可他那比阮软还要小上几岁的妹妹上身却是刚好,正准备摊开比划妹妹是否能穿时,却被突然冲进来的阮软搅乱。

哥哥告诉夫人阮软大闹着同他争抢衣服,眼见抢不过,阮软竟拿起桌上剪刀将衣服剪烂不说,还拿剪刀划伤了他。

阮院判夫人听后一阵沉默,她最是了解阮软的性子,阮软善良到连咬过自己的虫蚁都舍不得打死,自是不会相信哥哥的鬼话。

夫人当时虽有些不悦,但也尽力考虑到了哥哥可怜的身世。为了照顾小小男孩的自尊和面子,夫人当时并未戳破,只淡淡“嗯”了一声便让哥哥走了。

夫人对着阮软一阵好哄,终于又让阮软恢复成了平日里乖巧软糯的模样,虽红肿着双眼抽抽嗒嗒,却不停在夫人怀里撒着娇轻柔地一声声喊着“娘亲”。

夫人的沉默让哥哥愈发肆意妄为,带着居然就这样轻易骗过了大人的沾沾自喜之感,哥哥开始无所顾忌地破坏阮软喜欢的东西。

自漂亮裙子那次找到了阮软雷点的哥哥在后来的每一次故意而为之的恶意行为之中都能精准让阮软哭得撕心裂肺,只是大家包括欺负阮软的哥哥在内,都只注意到了阮软越来越厉害的痛哭和叫喊声,却唯独忽略了阮软每次因气极对着哥哥身旁之物发泄时越渐沉重的捶打声和破坏力。而这些,每次都被夫人看作是哥哥的谎言,是他将那些毁坏的东西怪在了阮软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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