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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从地上起来,收起了那懦弱之态,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着狡黠与精明,恭敬地向沈渊行礼。沈渊看着他。

“说说吧,你这次去桃城,有没有查到那件事?\"

和珅想了想:“陛下,有些眉目了,臣在那里留了些人手,过几日他们便会带来消息。”

沈渊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跟我说说桃城的事吧,乔儿一直提到的那个叫周桐的人。说这人阿谀奉承,你怎么看?”

和珅微微眯眼,似在回忆那几日的经历,缓声说道:“陛下,一路上,臣先是表现得奢侈过度得样子,让小公主对臣产生厌烦之情,不肯与臣相见,随后臣边留一人假扮,最后便偷偷动身去了桃城”

“到了桃城,臣先是瞧见那周桐,此前听闻公主殿下指责他阿谀奉承,可老臣所见,这人有着的是巧舌如簧的本事,臣估计他与朝堂上的那些喷子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那日,他立于城头之上,一番言辞,直接将众人情安抚,不再慌乱。”

和珅停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陛下,在桃城,臣还查到了一人,此人属实是有些本事。”

“哦?那你跟朕说说。”

“那人叫欧阳羽,也是桃城一文书,没了一条腿,此人调度诸事有条不紊,指挥若定。从物资调配,到人员安排,每一处细节皆处理得恰到好处。要说此次鼠疫的功劳,臣觉得此人占了七成,那周桐不过是能说会道了些。”

“臣还打探得知,这欧阳羽似乎是师从一个叫玄隐子的人,料想其师门定藏有不凡绝学,才造就他这般能耐。欧阳羽与周桐这二人配合相当默契,一谋划一奔走,一日不到就将百姓安顿好。”

“再后来,臣见那周桐也拜了欧阳羽为师兄。臣想着已探得诸多实情,且公主殿下行程将至,便悄然折返回去,与公主会合,继续随行,而后便有了后续种种。”

沈渊轻捋龙须,待和珅讲完,沉思片刻,方道:“听你这么一说,这桃城二人倒真是可用之才。”

“微臣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和珅将头低下,眼角余光小心地瞥向沈渊,试图从这位帝王阴晴不定的神色里捕捉一丝情绪走向,可那冷峻面庞犹如寒潭,深不见底、波澜不惊。

沈渊从椅子上起身,龙袍簌簌,步履沉稳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一步步走向窗边。窗外,日光倾洒,可他的眼神仿若利刃,直直穿透这繁华景致,聚焦在遥不可及的远方,那里似藏着他操控棋局的下一步落子之处。

“既如此,要想用这两人,还是得再试他们一试。” 沈渊的声音,恰似寒夜冰碴相击,冷冽清脆,没有半分温度,每个字都像沉甸甸的铅石,砸落在这静谧御书房,激起无形的紧张涟漪。

“陛下是要?”

“朕记得有句话,是英雄还是狗熊,上了战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沈渊仿若没听见和珅的忐忑问询,自顾自地低语,那语调平缓得近乎冷漠,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无可更改的宿命,又似在宣判某些人未知却已注定的命运。

“可是,陛下,近些年来是没有战事啊?陛下,难道说?!” 和珅说着说着,瞬间瞳孔一缩,额头细密汗珠滚落,划过脸颊,滴在光洁的地砖上,溅起微小却慌乱的水花。他的身子微微前倾,声音不自觉拔高,带着几分惊惶与难以置信,“陛下,您难道是…… 要把他们派到那里去?可原不是那那些人上去的吗?”

“不需要有人管吗?” 沈渊转过身来,眼神冰冷如霜,直直盯向和珅,那目光仿若能穿透皮肉,直刺灵魂深处,将和珅心底的恐惧与疑惑扒得一干二净。“朕的江山万里,处处皆是试炼场,有无烽火硝烟,又有何妨?那欧阳羽与周桐,既被你夸得有能耐,朕便给他们施展之地。边境之地,匪盗横行、蛮夷滋扰,乱象丛生,恰似磨刀石,能磨出忠勇良才,亦能剔除不堪大用之辈。况且,我也要给乔儿一个交代。”

沈渊负手踱步,龙袍下摆拂过地面,沙沙作响,恰似催命鼓点。“送去那,若能建功,是他们的造化;若是折损,也不过证明此前作为只是侥幸,于朕而言,损失几个无名小卒,换得边境安稳,这笔账划算得很。”

和珅噤若寒蝉,呐呐不敢再言。他跟着沈渊多年,知晓这位帝王一旦起了心思,便是铁了心,那些鲜活的人命、旁人的前程乃至生死,在沈渊眼中,不过是棋盘上可随意摆弄的黑白棋子,为的只是那至高无上皇权下江山永固的棋局,其冷血无情,已然刻入骨髓,化作这朝堂之上最凛冽的寒风,吹得人心胆俱寒。沈渊将胡公公召见进来。

“传我旨意,桃城一众治理鼠疫有功,挽救千千万万灾民免受灾祸,实乃大功于社稷,朕必当重赏以彰其能、酬其劳。赵宇,身为将领,抗疫期间坚守城防,披坚执锐,率麾下将士日夜辛劳,尽显忠勇坚毅之风范,又深谙兵事,治军严谨,今特擢升其为正五品宁远将军,即刻赴钰门关,担那守关主将之重任,统领诸军,务必严阵以待,拒敌于关外,护我朝山河稳固。

沈渊负手而立,龙袍在静室中微微拂动,双眸幽深似渊,声音沉稳且不容置疑,仿若每字皆携千钧之力,“欧阳羽,虽身有残疾,却凭满腹才略,于抗疫时调度有方,如臂使指,将物资调配、人力安排诸事操持得井井有条,尽显大才之姿。今封其为从六品护军参领,辅佐赵宇,于钰门关军中出谋划策,整军经武,以御外敌侵扰,望其不负朕望,倾尽全力,再建奇功。”

“至于周桐,此人机敏灵活,口舌如簧,在桃城奔走联络,抚慰百姓,凝聚人心,为抗疫助力颇多。朕特恩准其晋升为正七品把总,随军赴钰门关,巡查关防、传递军情,于军中发挥其长,若遇战事,亦需奋勇向前,不得有半分退缩。”

沈渊微微抬眸,扫视一圈,神色冷峻,似将那钰门关的冰天雪地、硝烟烽火尽纳眼底,后面要说 “钰门关,乃国之咽喉要地,金人蛮夷虎视眈眈,匪盗屡犯不止,多年来风雨飘摇,朕此番委以重任,便是期许他们能将桃城抗疫之智、之勇带去,重塑军威,靖平边患。三人既受朕恩,当殚精竭虑,建功立业,若敢玩忽职守、有负朕托,军法如山,定严惩不贷,莫谓朕未曾警示,这万里江山,不容半分疏怠!”

胡公公领命而去,去传话给写谕旨的官员。十几年的跟随,对于拟旨来说早就手拿把卡,再长的对话也能顺利传命于写旨官员。您问他就没有出错的时候?他敢吗?要是说错一句话,他胡某人今日就不会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请不要拿他吃饭的玩意来开玩笑。

御书房里面,又只剩下和珅沈渊二人。没有沈渊的命令,可怜的和宝宝也不敢起身御书房里面,双腿渐觉麻意,膝盖似被重石压着,酸痛难耐,却只能咬牙强撑。沈渊负手而立,良久才瞥向和珅,淡漠道:“起来吧,和宝宝如蒙大赦,扶着发软的腿站了起来,偷偷的动动脚,活动一下。双腿还麻意未退、虚浮无力,突然耳边飘过来一句话

“那鼠疫之灾,并非天灾,实乃朕一手策划。”

这话,仿若一道惊雷直直劈在天灵盖上,惊得他头皮发麻,心瞬间悬到嗓子眼,“扑通” 一声和宝宝又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可他浑然不觉疼。

沈渊继续说道,声音平缓却如冰碴相击,寒意彻骨:“朕麾下有一苗疆女子,施蛊笛之术,驱鼠为患,引疫病于钰门关边境再派人走露将士染病,战力骤降,恐慌蔓延,纷纷求存逃离,致关城空虚的消息,那些蛮夷金人必定闻风而动,以为有机可乘,觊觎之心愈发张狂,便会大军入侵,妄图破关。”

和珅闻言,惊得瞪大双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不敢吱声。

“朕这般行事,绝非无端生事、残害生灵。多年来,蛮夷屡犯边境,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钰门关防线虽重兵把守,却始终难以将其根除,仿若疥癣之疾,反复纠缠,长此以往,国本动摇。故而朕设此局,欲毕其功于一役,永绝后患。如今,朕抽调钰门关大部精锐将士,悄然设伏于关外要道、山谷密林中,只待蛮夷中计。此计成败,关键在于诱敌深入,需有能人巧扮守关之军,引那蛮夷大军毫无戒备地攻破城门,长驱直入。正好我正愁无人可选,这几人就出现了。”

沈渊目光扫向和珅,似在警告其莫要多嘴,又似在展示帝王权术,“如果他们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朕许他们高官厚禄,委以守城重任,便是望其以命相搏,为江山社稷舍生忘死,做这诱敌先锋。若此计功成,他们自是国之功臣,加官进爵,荣耀无限;可倘若有所差池,坏了朕的布局,军法森严,定不轻饶,毕竟这万里江山,不容有失,为成大业,些许牺牲在所难免。”

和珅听得后背早已湿透,伏地叩首,声音略带颤抖:“陛下圣明,此等布局,环环相扣,尽显帝王雄略。臣即刻传旨,必使旨意畅行无阻。” 心中却暗叹这三人懵懂入局,但也就是心疼了一秒,还是那句话,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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