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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卫术的营帐内,压抑的死寂仿若实质化的铅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当详尽的伤亡报告呈递到他面前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双手剧烈颤抖,险些将手中羊皮纸扯碎。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入他的心窝 —— 此番强攻钰门关,金军战死一万三千余人,受伤者更是多达六千有余,各部落精锐折损大半,那些跟随他许久、忠心耿耿的勇士,如今成了荒野孤魂,散落于城关之下。

“啪!” 金卫术猛地将手中战报狠狠摔在桌案上,怒吼声响彻营帐:“这就是你们给本皇子呈上来的结果?本倾尽举国之力,筹备多日,信誓旦旦要拿下钰门关,如今竟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他双眼充血,脖颈青筋暴突,整个人仿若一头发狂的猛兽,周身散发着凛冽杀意。

身旁的一众幕僚噤若寒蝉,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怒火。谋主阿里木轻咳一声,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大皇子息怒,敌军防守委实太过严密,陷阱、投石机、火箭,层出不穷,加之我军昨夜求胜心切,有些操之过急,才致使此番失利……”

“够了!” 金卫术粗暴地打断他,怒目圆睁,“操之过急?本皇子要的是破城,是战功!不是这满篇凄惨的伤亡数字!” 话音未落,他余光扫到缩在角落里的密探,那密探身形瑟瑟发抖,满脸惊恐。昨夜正是此人信誓旦旦地回报,说钰门关守军已疲惫不堪、弹药将尽,力荐大军即刻出击,金卫术才当机立断,下达攻城指令。

此刻,满腔怒火找到了宣泄口,金卫术大步跨前,一把揪住密探的衣领,将他硬生生提了起来,牙缝里挤出狠话:“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昨夜如何信誓旦旦向本皇子保证的?说敌军不堪一击,可结果呢?害得本皇子损兵折将,错失良机!” 密探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哆哆嗦嗦辩解道:“大皇子饶命,小的…… 小的也是如实禀报所见,哪曾想敌军狡诈,暗藏后手……”

“如实禀报?哼!” 金卫术冷笑一声,手上力道愈发加重,密探脖颈被勒得通红,几近窒息,“留你这颗误事的脑袋何用!” 说罢,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刀,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密探的头颅骨碌碌滚落一旁,一腔热血喷涌而出,溅了金卫术满身满脸。营帐内众人吓得纷纷后退,大气都不敢出。

金卫术缓缓收刀,大口喘着粗气,仿若一头激战过后尚在喘息的恶狼,他目光森冷,环视众人,森然道:“此次兵败,是奇耻大辱,但本皇子绝不会就此罢休!钰门关,本皇子势在必得!” 言罢,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大步走到营帐中央的沙盘前,手指重重戳向钰门关的位置,“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这期间,全力救治伤员、修缮器械、补充粮草。各部落酋长听令,把部落里的青壮男子再抽调一批,充实兵力;铁匠铺日夜不休,务必赶制出精良的兵器;工程兵加派人手,重建攻城器械,要比之前的更坚固、更具威力!”

众人齐声领命,鱼贯而出,各自忙碌去了。营帐外,金军营地一片忙碌景象。军医们满脸疲惫,穿梭在营帐间,清创、敷药、包扎,伤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铁匠们袒露上身,抡起铁锤,火星四溅,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此起彼伏;工程兵们砍伐树木,搬运材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衣衫;士兵们默默擦拭着兵器,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凶狠,口中念念有词,祈祷长生天庇佑下一战旗开得胜。

巴特尔满脸横肉抖动,走进金卫术营帐,单膝跪地,沉声道:“大皇子,此番折损我巴特尔部落不少勇士,但咱们绝不认怂!休整过后,我定率部落儿郎冲锋在前,不拿下钰门关,誓不回草原!” 金卫术微微点头,神色稍缓,拍了拍巴特尔的肩膀:“好!有你这份决心,本皇子甚是欣慰。待拿下钰门关,本皇子重重有赏,定让你部落满载而归。”

这三日,钰门关内也忙得热火朝天,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紧张与决然的气息,仿若一张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周桐深知,金人虽吃了大败仗、大部人马在休整,可依旧贼心不死,时不时派出小股骑兵,借着夜色或薄雾掩护,沿着城外周遭疾驰骚扰,还趁势将此前的陷马坑一一填平,试图消除攻城阻碍。形势紧迫,周桐片刻都不敢停歇,带领着士兵全力投入到备战当中。

三日后的清晨,阳光洒落,却驱散不了战场上空的肃杀阴霾。金军再次列阵,营帐尽数收起,大军浩浩荡荡,如黑色潮水般朝着钰门关汹涌而去。金卫术身披战甲,手提长刀,跨上战马,目光坚定地凝视前方,心中暗暗发誓:今日,定要踏破这钰门关,用守军的鲜血,洗刷此前的耻辱,让大金铁骑的威名,震慑四方!

转瞬之间,又一波凶猛至极的攻势如汹涌海啸般席卷而来。金军阵前,投石车率先发难,伴随着令人胆寒的嘎吱声,巨石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夺命弧线,如天降陨石般轰然砸落。一块巨石直直砸向城头,“轰隆” 一声巨响,城垛瞬间崩塌了一大截,砖石碎块裹挟着滚滚烟尘飞溅四散,几个躲闪不及的守军瞬间被拍成肉泥,鲜血四溅,残肢断臂混着碎砖散落一地,景象惨烈至极。

与此同时,金兵的弓箭手们呈扇形散开,万箭齐发,箭雨密密麻麻,仿若一片乌云遮蔽了日光。羽箭如夺命飞蝗,“嗖嗖” 地朝着城头倾泻而来,守军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叮叮当当” 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可箭雨实在太过密集,不时有士兵手臂、肩头中箭,疼得脸色惨白,却咬着牙,一手拔箭,一手持兵器,坚守岗位。更有倒霉的士兵,被数支利箭同时贯穿,身体摇晃几下,便直直倒地,气绝身亡。

眼见着金兵开始冲锋,周桐嘶吼道:“兄弟们,生死在此一战,给我顶住!” 言罢,他亲自操起一张硬弓,搭箭、拉弦,一气呵成,弓弦被拉得嘎吱作响,手臂上青筋暴起,“嗖” 的一箭射出,精准地射中一名金兵头目咽喉,那头目瞪大了眼睛,双手死死捂住脖颈,缓缓倒地。

城墙上,滚木礌石成了守军抵御的利器。士兵们喊着号子,奋力将一根根粗壮的滚木推下城墙。滚木裹挟着呼呼风声,一路势不可挡,所到之处,金兵们被砸得骨断筋折,惨叫连连。有的金兵躲闪不及,直接被滚木压在底下,胸腔被瞬间压扁,大口吐血,眼珠凸出,当场没了气息;有的被滚木撞飞数丈之远,重重摔落在地,摔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但金兵们毫无退缩之意,前赴后继,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攻城塔在士兵们的推动下,缓缓逼近城墙,周身裹着浸湿的牛皮,防火箭、石块。塔顶的金兵张弓搭箭,居高临下朝着城头射击,给守军造成不小的威胁。周桐见状,心急如焚,大喝一声:“用火油,烧了那攻城塔!” 瞬间,一桶桶火油被搬上城头,守军们点燃火箭,朝着攻城塔奋力射去。“轰” 的一声,攻城塔瞬间被大火吞没,里头的金兵被烧得鬼哭狼嚎,纷纷跳下塔来,摔得死伤惨重。

撞城槌这边也攻势凶猛,几个袒露上身的彪形大汉,嘶吼着号子,抡圆了膀子,推动粗壮的撞城槌,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城门。每一下撞击,都震得城门瑟瑟发抖,城墙上的尘土簌簌而落。周桐抽调人手,集中火力攻击撞城槌周边的金兵,火箭、石块一股脑儿招呼过去,一时间,爆炸声起,火光冲天,周遭的金兵被炸得七零八落,肢体横飞,可那撞城槌依旧顽强地撞击着城门。

惨烈的厮杀持续着,周桐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凉,眼下几乎没有后备营了,每倒下一个士兵,就少一分守城的力量,替补的人手寥寥无几。一位守军小队长身中数箭,仍在顽强抵抗,他满脸烟灰,眼眶充血,声嘶力竭地指挥着:“兄弟们,别退!咱们死也要死在这儿!” 话还没说完,一支冷箭飞来,贯穿了他的咽喉,他双手死死抓住箭杆,瞪大了眼睛,缓缓倒地,身旁的士兵眼眶泛红,咬着牙顶上他的位置。

城下,护城河早已被鲜血染红,河面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尸体,有守军的,也有金兵的,层层叠叠,几近堵塞河道。城墙上,守军们死伤大半。

一老兵双眼布满血丝,却透着决绝的光芒,他挥舞着长枪,高声呐喊:“钰门关就是咱们的脊梁,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金人踏入半步!” 说罢,合身扑入战团,与金兵展开殊死肉搏。此刻的钰门关,已然化作一片修罗炼狱,双方杀红了眼,不死不休地胶着在一起,每一寸土地都浸染着鲜血,每一秒都在上演着生死离别。·

长阳皇宫内,御前议事殿中气压低得仿若能将人压垮,凝重的氛围如铅云密布,一丝风都透不进来。诸位大臣听闻钰门关金人悍然入侵的急报,一时间炸开了锅,激烈的争论声此起彼伏,迅速填满了这空旷的殿宇,声声撞击着殿内的立柱,似要将往昔的宁静彻底击碎。

老将魏崇武率先挺身而出,他身披厚重战甲,甲片上的斑驳锈迹与新添的划痕交织,诉说着往昔的赫赫战功,满脸风霜如刻,几道跟随先帝出征时留下的伤疤,此刻因情绪激动微微泛红、发烫。只见他双手抱拳,身子前倾,单膝跪地,朗声道:“陛下,眼下可是危急存亡的关头呐!金人凶悍至极,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如汹涌恶浪,钰门关那点守军,兵力单薄、军备有限,恐难以持久抗衡。当速速调遣我朝精锐之师,奔赴前线增援,一刻都耽搁不得,迟了怕是要生变故啊!”

“魏将军所言极是!” 新任户部侍郎和珅和宝宝紧接着附和,此时的他,一袭崭新官袍被撑得满满当当,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恭敬,额头上却也渗出了细密汗珠,显露出内心的紧张与急切。“陛下,出兵一事,钱粮供应是重中之重。虽说户部仓廪尚有存粮,可大军长途跋涉、持久作战,耗费巨大,当下存量尚显不足。依微臣之见,为免援军断了粮饷,未战先溃,还望陛下恩准,即刻开征临时赋税,充盈国库,方能保军需无虞。”

和珅这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仿若热油锅里溅入了水珠。礼部侍郎刘景和冷哼一声,拂袖而出,上前几步,躬身说道:“和大人,你这主意可真是荒唐至极!连年征战,百姓早已不堪重负,赋税已然繁重到了极点。此时再加征赋税,百姓哪里还有活路?恐要激起民变呐!依下官之见,当下硬拼绝非上策,当与金人议和,许以金银绸缎,暂息兵戈,徐徐图之,方为稳妥之举。”

“简直荒唐透顶!” 兵部尚书赵宏毅瞬间暴跳如雷,他本就身材魁梧壮硕,此刻满脸涨得通红,声若洪钟般怒斥道:“我堂堂顺朝,礼仪之邦,向蛮夷低头议和?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把我朝颜面置于何地?况且金人狼子野心,诸位谁人不知?给了金银,他们便能乖乖退兵?不过是养虎为患,日后必定卷土重来,贻害无穷!” 这番话气势磅礴,震得殿内众人耳膜生疼,尽显武将的豪迈与威严。

朝堂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大臣们各执一词,迅速分成几大阵营。主和派言辞恳切,痛心疾首地大谈民生疾苦、国力损耗,眼眶泛红,声泪俱下,仿佛已看到民间哀鸿遍野的惨状;主战派则个个满脸激愤,慷慨激昂,挥舞着手臂,高呼气节不可丢、主权不容侵犯,恨不得即刻奔赴前线,与金人拼个你死我活;还有些臣子满脸犹疑,摇摆不定,夹在两派中间,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只能小声嘀咕,交头接耳,生怕卷入这场激烈的纷争。

顺武帝沈渊高坐龙椅之上,面色阴沉似水,深邃的眼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渊,静静地看着群臣争论,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他周身散发的威压愈发浓烈,似无形的枷锁,让喧闹的大殿渐渐安静了些许。良久,他缓缓抬手,那简单的动作却似有着千钧之力,殿中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齐齐望向这位掌控天下生杀大权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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